定安侯猝不及防大婚,本就是上京城备受瞩目的事。
加上他自打从前线受伤归来,从未公开露面。
唯一一次,是夜晚去伯爵府给宋予恩撑腰。
秘密出行,瞧见他的人也只有伯爵府的几个,还都不敢声张。
基于种种,今日几乎万人空巷,全部堆满在临安侯府去伯爵府的沿途。
马车刚一出现,前面的人已然开始激动:“是定安侯,真是定安侯!”
“定安侯终于出现,是不是意味着他伤势好转?”
“好转什么啊,紧急提前婚期冲喜,昨儿太医院去临安侯府的人一波接着一波,只怕不好啊!”
“是啊,你瞧定安侯这脸色,岂是正常人该有的,苍白的跟宣纸似的。”
“哎哟喂,脸色先不提,那块疤也太渗人了,几乎涵盖了半张脸,定安侯从前可是上京出了名的翩翩公子。”
“太吓人了,疤痕延展,跟条大蜈蚣似的!”
“唉,也是可怜,保家卫国却不幸落得这个下场。”
“说起来,那伯爵府的大姑娘也并非良配,这几日闹得沸沸扬扬,全是她忤逆不孝,状告祖